殷雲翊放下汗巾搭在一边的檀木架上,反问道:“你怎么没遗传到她的特殊基因?”
羽裳一脸无奈,“别提了,不是我娘被抓,我压根不知道她是苗族蛊女。”
“苗族人将蛊术代代相传,你娘却不传给你是为何?”白展不知从哪里冒出,边将手中的卷轴交给殷雲翊边说。
羽裳对他的突然出现习以为然,转动着葡萄大眼想了片刻:“呃,大概是看我身子骨虚,不想让我定期放血养蛊吧。”
“你虚?”白展自和羽裳一起攀过苍穹雪山,刷新了他对女生的认知,原来不是所有女生都柔柔弱弱,还有像羽裳这样拥有小强生命力的。
羽裳猛点头,“对啊,看不出来嘛!”
“看不出来。”白展实话实说,忽感觉身上有点冷,用手交叉左右搓了搓胳膊。
开始他以为是夜晚温度低的原因,后来才知道殷雲翊在看他,连忙闭上了嘴巴。
殷雲翊见他闭上嘈杂的嘴巴,视线又看回了手中的卷轴,“木屋里的蛊虫指向性太强,若没有确切人证或新物证,此案会变得十分棘手。”
由于白展的出现,羽裳往身上裹了层毯子,只露出一个头道:“娘定是被冤枉的,这一切都是沈夫人的下的圈套。”
殷雲翊一直喜欢站在客观角度分析问题,于公于私都不例外:“本王想说,万一下蛊之人真是她,你能承受的了么?”
羽裳的头忽然摇得像一个拨浪鼓,“不可能,我不相信娘会对竹清哥下手,她没有理由啊。”
从她这个反应来看,大抵是承受不住的。
“往往犯罪的真相都是无厘头的,只有凶手知道为什么。”殷雲翊像是自言自语说,旁边两个人完全在没听,而是讨论起该怎么证明江姨娘不是凶手。
白展表情认真,“要说证明的话,竹清事发当晚江氏在哪,和什么人在一起,他房间内的蛊虫究竟是事前有的,还是事后别人放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