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姑娘委屈一下。”羽裳说着打开箱子,“进来吧。”
慕诗情以为这是道具箱有暗格可以走出来,信以为真地走进去蹲下,“你快点啊,我可不想被闷死。”
“好。”羽裳眉眼含笑,将她的衣角全都塞进木箱中并快速落锁,慕诗情眼瞧着最后一点亮光在自己眼前消失,无奈叹了口气。
从前她哪受过这种委屈,奈何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只能被迫蹲在这供人玩乐。
“待我蒙层布,就可以开始变了。”羽裳扯下帘幕覆盖在木箱上,装模作样地双手合十,在房间踱步。
终于熬到一盏茶过去了,严祸开口示意她停下:“她人呢,不会还在箱子里吧?”
此时门外传来动荡,有人不耐烦的敲打房门,严祸以为是慕诗情一瞬从坐榻站起,期待的目光都要把房门看穿了。
“稍等。”羽裳推开房门一角,看见门外站满了身穿盔甲的士兵,有一人从他们身后走来,那人气势如虹,寒星般的双眸微眯起,透出一丝冷意。
“王爷。”羽裳开口唤他,他上下打量了她这身行头,眉头一下就锁了起来:“严祸在里面?”
羽裳点了点头,身后传来严祸的催促声,殷雲翊略过她走进房间,士兵们跟在他身后鱼跃而入,两三下将房间围个水泄不通。
“这,这就是你表演的大变活人?”严祸从站着直接吓瘫在坐榻上,瞳孔地震般看向羽裳。
房间的气氛变得沉默,羽裳的声音像是有回音般充斥在整个房间:“是啊,喜欢吗?”
严祸血压飙升,一双手微弓起死死扣住靠榻,“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白展站出来严肃道:“根据殷烈律法第三百六十条,你涉嫌贩卖毒品罪,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有证据么?”严祸忽然放肆地勾了勾唇角,他在巫苏贩卖最后一批毒品已经交货,如今他身上没有半点毒品,殷雲翊他们就算知道他是毒贩子,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是不能随意逮捕的。
“证据倒是没有,但不过.....”羽裳拍了拍上锁的箱子,“人证还是有的。”
慕诗情在封闭的黑箱子内,听觉倒是提升了不少,她听出羽裳的声音,额前瞬间乌云密布,用力拍打木箱内侧想出来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