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力地垂下,朱大友没了呼吸,朱珠傻愣在炕前,一动不动,也不哭了,就只是傻傻地盯着朱大友的脸。
这下可急坏了司庭远,他忙上前揽着她,问道,“珠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好一会儿,朱珠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许是哭得猛了,又许是身子承受不住这样的大悲大痛,朱珠哭得背过气去,倒在了司庭远的怀里。
司庭远急忙将她抱回了她的屋子,细细地替她诊了脉,身子无大碍,就是悲伤过度。
朱大友这边,于氏悲痛交加,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死了丈夫了,她不禁有些怨恨老天,让她尝了两次失去丈夫的滋味,越想越痛,便越哭越凶,口里喊着,“大友,你就这么丢下我们孤儿寡母走了,你让我们今后该如何是好?!”
朱琼抹着泪上来扶于氏,虽然朱大友不是她亲爹,但这么些年多少也是有些父女情分的,所以乍见朱大友离世,心里难免悲痛,“娘,您可不能倒下,爹的后事还需要您来操持。”
陈氏也上来劝,“是啊,他二婶,快去洗洗,再给二弟找身好点的衣裳,该装裹了。”顿了顿,又朝红着眼眶垂头看着朱大友的朱大志,道,“他爹,外头的事就交给你了。”
朱大志沉默地点了点头,带着两个儿子去外头忙活。司庭远留了朱珊看着朱珠,自己也出来帮忙。
小半个时辰,老朱家便已经摆上了灵堂,村里每家每户都有人陆陆续续前来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