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他们都想起来了,小花上回受伤就是被进了屋子里头的蛇给咬伤了。他们当时还纳闷,怎么平白无故地屋子里头就进了蛇了?!原来是金氏和草儿干的!
“哎哟,这金氏和草儿母女俩可真真是恶毒!”
“可不是!听说咬小花的可是条毒蛇,那丫头差点儿没命!”
……
金氏大骇,这小花娘怎么知道得这般清楚?就好似她在自个儿和草儿身边瞧着她们的一举一动似的!金氏不知道的是,草儿早就在与小花道歉的时候,一五一十地事情与小花一家子说了个明白!
“怎么了?哑巴了?你说话啊!”小花娘冷笑着瞧着金氏,等着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金氏谅小花娘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便挺直了腰板儿,理直气壮地反驳道,“你在说什么屁话?!我哪里有做过这事儿?!你可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噗……”朱珠身旁的朱珊捂了嘴笑道,“我可瞧着你这人脏污不堪,哪里还需要人泼脏水?”
“你这臭丫头,这会儿有你说话的地儿吗?”金氏怒斥朱珊。
朱珊敛了笑道,“怎么没有我说话的地儿?毕竟除了小花,我也是你和草儿洒引蛇粉要害了的人!怎么?还不让苦主说话了?那我可是要去县城里头问问县太爷,这是哪门子的律法?!”
朱珊被丁嬷嬷调教了这么些日子,竟是成长了许多,说出来的话条理分明,堵得金氏一时哑口无言,半晌才道,“我……我不与你们说这些。”
听了金氏这话,又见她那左闪右躲的眼睛,大家伙儿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金氏和草儿给小花和朱珊洒引蛇粉的事儿那必定是板上钉钉了的。于是乎,大家伙儿瞧金氏的眼神就有些异样。
金氏自然瞧见了大家伙儿的神色,心里暗暗叫苦,她提蛇做什么?这下好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得赶紧扯开了话头才是!这样想着,金氏便道,“小娼妇,你心里头有鬼,总是给我扯这扯那的,不敢与我直说勾了草儿她爹的事儿,想糊弄过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