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她们和布庄的老板娘也跟着一道回了布庄。
李大牙飞快地写了两份租铺子的文书给朱珠瞧,瞧得没有问题,朱珠就签了名儿。
布庄的老板娘瞧了一眼朱珠签在文书上的字,娟秀中又带了些英气,似乎是融合了两种字体,瞧着让人赏心悦目。
布庄的老板娘啧啧称赞道,“好字,好字!”
朱珠被布庄的老板娘称赞得红了脸,用帕子捂了嘴,笑道,“您过奖了,我不过就是写自个儿的名儿比较顺手罢了。”
“哎哟,您这就是过谦了!”布庄的老板娘亦是笑道。
李大牙瞧着眼前一个称赞、一个谦虚的妇人,眼角抽了抽,心想着这妇人就是妇人,瞅着一个小事儿都能说个没完没了,不过,自个儿可没那闲工夫陪她们在这儿闲磕牙。
于是,李大牙快速地在文书上头盖了牙侩的印章。之后,便拿着那两份租铺子的文书,还有朱珠给的银两匆匆地去寻了那铺子主人签名儿盖章。
这一番折腾下来,都已经晌午了,布庄的老板娘就请了朱珠和白苏在自家的布庄里头吃了个晌午饭,朱珠原是拒绝的,毕竟早上就麻烦了人家不少时候,还要留下吃晌午饭,可就说不过去了。但耐不住布庄的老板娘那盛情的邀约,朱珠只能带着白苏留了下来。
如李大牙所说的一般,约莫一个时辰的样子,他就拿着签了字的文书回到了布庄,将其交给了朱珠,再有那铺子的两串钥匙也系数给了朱珠。
自此,朱珠就将那间原本属于葛家的米粮铺子给租到了自个儿的名下。
见事情都办妥当了,朱珠就带着白苏与那布庄的老板娘告辞回了桃花村,接下来就等着房掌柜的回信,再好生琢磨琢磨开酒坊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