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
“什么玩意儿……”
此起彼伏的吼叫声响起,为首的壮汉一惊,瞧着躺在地上哀嚎不已的四个手下,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这是发生了何事?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难道……难道……真的有诈?
为首的壮汉游移不定地向躺在破败马车内的白苏和朱珠望去,瞧见她们依然如同方才那样昏迷不醒,连姿势都没变过,不像是使诈的模样。
这……到底是怎么了?
为首的壮汉踢了踢正巧倒在自个儿脚边的狗腿子甲,问道,“怎么回事?”
狗腿子甲被银针刺中了脸,这会儿正拔了那银针,捂着脸痛哭,听了自家老大问他,忙抽噎地道,“不……不……知道,方才……咱们……要碰上那俩娘们的时候,就被一阵银针给逼退了。”
一阵银针?
莫不是马车里有玄机?
为首的壮汉踢开狗腿子甲,小心翼翼地将自个儿的脚伸进马车内,等了半晌,不见有任何的异样,便大着胆子,往里头去够白苏和朱珠。
可如同方才那四个狗腿子一般,为首的壮汉还没有碰到白苏和朱珠,就被银针给扎了满头满脸,疼得他嗷嗷叫!
“老大,老大,你没事吧?”狗腿子们这会儿已经缓过气来,瞧见为首的壮汉满脸的银针,忙连滚带爬地过来,问着为首的壮汉。
为首的壮汉疼得几乎昏厥,根本没有力气去吼明知故问的狗腿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