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白芷撇嘴,“原还是我们世子妃不同父不同母的继妹,难怪世子妃曾言及那银屏瞧着眼熟呢……”
“行了,别那么多话了。咱们这就去瞧上一瞧。”白苏抿了抿唇,打断了白芷。
白芷收了声,与白苏快步去了银屏的屋子。
银屏这两日身上犯了懒,就找了个由头,躲在自个儿的屋子里歇息。
这会儿,她正半靠在炕上读着时下流行的话本子,那里头的男女情爱,让她不由自主的痴迷,心想着若是她也能与冷墨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那她就死而无憾了!
哦,不不不……
银屏摇了摇头,咬着唇,心念道,她可不想那么早就去了,她还得和冷墨双宿双栖,白头到老呢!
“哈……”想象着自个儿和冷墨的未来,银屏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哈欠,突然间就有些困顿,两眼皮重得直打架。
于是,银屏随手将话本子往炕里头一丢,径直躺倒在炕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待银屏一入睡,在窗子外头的白芷便收了手中装有迷烟的细管,跟在白苏后头进了银屏的屋子。
白苏快走几步来到银屏的炕前,毫不客气地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这般大的动静都没有吵醒银屏,可见白芷那mí • yào的厉害。
白苏也没有废话,紧接着就解了银屏的衣裳来瞧,果然在后腰窝上瞧见了一朵鲜艳欲滴的芍药花。
白苏和白芷对视了一眼,这下便实实在在能够确定,眼前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银屏便是当年那个品行败坏的葛琼!
事不宜迟,将一切恢复原状,白苏和白芷就去了书房,将发现禀报了司庭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