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苦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况且您的小厮已经招认,是您吩咐他去给司夫人下毒。”
原来如此!
方才自个儿的小厮被冷墨招去,原来是去被审问的!
可就算自个儿的小厮招认了,田太傅也不会认,只梗着脖子道,“荒谬!一个奴才之言如何可信?!”
冷墨又道,“外祖父可莫要再否认了,就算没有您小厮的招认,您也洗脱不了嫌疑。毕竟司夫人所中之毒来自西域,咱们这儿偏偏只有您去过西域!”
“毒来自西域?!”田太傅诧异,情不自禁地反问了一句。
冷墨点头,“外祖父是否有疑惑?为何您让小厮下的毒竟然变成了来自西域的毒?”
田太傅紧抿双唇不发一言。
冷墨自顾自地将小厮说的徐徐与田太傅道来。
原来,那日小厮取毒之时,因为紧张不小心打翻了原先要下的毒,临时改换了那瓶西域之毒,他想着反正毒发症状都差不多,替换了也无大碍,可这样一来却恰恰成了指认田太傅是真凶的证据!
“外祖父,您为何变成了这般凶恶的模样?!”冷墨痛心疾首。
田太傅不再否认,语气高亢而又激动,“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若是那司夫人死了,你就不用娶那糟心的女子,何乐而不为?!”
“何乐而不为?!”冷墨瞠目结舌,“那是害人性命,何来的乐?!”
“呵……”田太傅冷笑,全然没了做官时刚正不阿的模样,“反正那司夫人已然中毒,命不久矣,你还追究这些做什么?听我的,赶紧退了和葛琼的婚事!”
“砰……”这时,屋门被骤然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