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这一身衣服,统共只有两个口袋,一个放过钱,一个放过一条险些沾血的珍珠项链。
在长久形成的食品安全理念下,他没把胶囊放进口袋,而是一直拿在手里——即使手其实也并不干净,但至少心里过得去。
而这个举动,误打误撞的省了他不少事。
拿起苏打水时,手心的胶囊不可避免的挨近瓶壁,紧接着,白石感到掌中一空——胶囊居然瞬移似的穿透塑料瓶,在他的注视下飞快溶进水中,一点残渣都没剩下。
白石怔了一下。
几秒后,他若无其事的回过身,“顺手”递了一瓶饮料给刚止住眼泪的广川瞳:“喝吗?”
广川瞳本来想拒绝,但她哭了这么久,喉中干涩难耐。犹豫片刻,终于还是抬手接过。
水是她亲眼看着从自动贩卖机里掉出来的,她没有多想,拧开密封的瓶盖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打算问问白石到底想干什么。
然而刚抬起头,就见对方正微带好奇的打量她,那眼神不像在看shā • rén犯,更不像看正在被他威胁的受害者……倒是颇像化学课上盯着试管的好奇学生。
广川瞳被他诡异的视线盯的脊背发毛:“你……”
话刚开了个头,她眼前忽的黑下去,整个人像是朝后摔进了一团旋涡,意识短暂的模糊起来。
几秒后,广川瞳扶着额头,猛地睁开眼,艰难找回了神志。
她粗喘着想站起身,但这时,头顶恰好有个倒“冂”形物体落下,把她牢牢压在椅背上。
迷茫中,她感到身下座椅变得柔软,椅背上也多了一个护颈的靠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