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姐,喝一杯?”
傅萱端着一杯白兰地向她邀杯。
时想想闻着那有些浓郁的酒精味道,“明天还要训练,晚上喝这么烈的酒,嗓子受不了。”
傅萱神情一垮,“别啊,难得出来玩,就喝一点点。”
“那喝红酒吧”
桌上是有红酒的。
时想想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和傅萱碰了杯。
-这红酒有点涩
-可能我天生就不会品酒
-抽空去把头发剪了
-还想染个色,什么颜色好呢?
-奶奶灰吧,超漂亮
-不过海听若哔哔哔
-哔哔哔
那种哔哔哔声又来了!
陆忱之现在保持着专注,只听着时想想的心声。
至于其他人的心声,直接被他忽略了。
他不由得又看向时想想。
那一头墨色长发是真的很顺很直。
剪了
有些可惜。
猛地。
陆忱之想起了那个女侍者,当时她就是一头黑色长发。
不过被扎成了马尾,但确实是非常柔顺。
今天的时想想,头发也是被扎起来,很清爽的马尾。
如果不看脸,只看这身形,她和女侍者很相似。
他又想到刚才她说的:脸都不同,怎么可能认出来。
难道当时的女侍者,真的是她?
原因呢?
她为什么要去当侍者?
以陆忱之的眼光,自然能看出对方的穿戴都不菲。
她不缺钱。
却又会在看见一瓶雪碧68元的价格在心里使劲吐槽
就在这时,他看到对方拿出手机,眉头轻挑。
对着傅萱说了一声,时想想拿着手机出了包厢。
亲哥来电。
每天雷打不动的几个电话,来自亲哥的问候。
要不是不能飞过来,她肩膀受伤时,白亦珒早就杀过来了。
“哥。”
来到休闲隔间,时想想坐在沙发上,“我在外面聚餐,今天我们队的队长过生日出来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