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故意提醒她什么,时想想笑了声,和他对视了一下,然后带着时芷妤上了游轮。
这一次的游轮行肯定不会太平。
“记住我刚对你说的话,遇到不能解决的事,你可以去找时想想。”
谢无渊最后提醒了一句,谢以珩眨着眼问,“哥,你和想想姐是什么关系?”
他直觉自家亲哥对时想想的信任过了头。
打开车门,谢无渊瞟了他一眼,“在游轮上真遇到危险了,能保住你性命的也就只有她。”
“!”
谢以珩被这话吓得脸色都白了。
他本来还对时想想有成见的,不就是个被找回来的千金,有什么大不了的?
结果亲哥这句话透露出来的东西太多,谢以珩又不是傻子。
哪里还不明白这其中的深意。
他看向时想想的眼神都变了,声音有些颤抖的问,“哥,这次游轮行真会出事?那我不去了。”
谢无渊语气冷硬,“你想让家族蒙羞?就你这胆量以后谈何继承家业?”
“......”
“你已经21岁了,该见见世面了。”
撂下这话,谢无渊坐进了车里,让司机开车离开。
谢以珩无奈,拎着行李箱连忙上了游轮,准备去抱时想想的大腿。
每一年快到年底时,这种游轮聚会都会来一次。
中京圈内各个家族都会默认这个规矩,安排年轻一辈子弟上游轮。
是攀炎附势,也是一种磨练历练。
游轮一旦进入公海,游轮上会发生什么事,都会被潜默化的定义为‘不小心失踪’。
诸如谢无渊,时韫这样已经接管了家族集团的人,他们是不会出席这种活动。
这是来自权势之间的博弈,谁的权利大,谁的手段狠,谁就能制定游轮规则。
时想想在上了游轮后,就从那些隐约的声音中听到了这层真相。
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时芷妤,难怪当时给沐予声打电话时,他会说一句‘照顾好自己,别受伤’。
时芷妤被她盯得发毛,眼神躲闪压根就不敢看她。
时想想无奈,“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然后时芷妤断断续续的交代清楚了游轮游戏的规则。
时想想手动点了个赞,“你们有钱人可真会玩。”
时芷妤尴尬一笑,“你也是有钱人,可不要排除自己。”
单论身份,整艘游轮上也就只有白砚行能和她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