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这些人高高在上不把人命当回事要好。
他们的话,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都把视线投了过来。
时想想看到不管是沐叙知,还是谢以珩,或者是白砚行,亦或者是时芷妤....
甚至其他人。
他们脸上都是一幅淡漠的理所当然,似乎根本不会深想这样的做法到底有什么不妥。
习以为常的漠视,视人命如草芥。
没有半点人权。
时想想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住了内心的暴躁。
就听席辰域低沉的笑道,“这可不是我们逼迫他们的,这是他们主动找上门索要的机会。”
“怎么?”
“你现在不忍心看到的这一幕,却是他们挤破脑袋都想要跻身进入权势圈的资格。”
“他们有他们的生存方式,而作为制定规则的我们,只需要给他们提供这个机会。”
“时想想,你没有立场去阻止他们攀炎附势。”
“。”
是的。
是这样没错的。
可这畸形的观念,到底是怎样被灌输形成了习惯?
是家世使然,是身份使然,也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金字塔顶端的他们,也有需要学会的生存之道。
时想想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我确实没有立场来阻止。”
“呵,我还以为你多大义凛然呢。”
席辰域阴阳怪气的说出这话,心底有些不爽快。
这时想想,竟然没有上钩。
或者说,她竟然没有冲动的暴起!
和那个会大闹生辰宴会的时想想比起来,此刻的她着实差了点额外的趣味。
“席辰域,不要试图激将我。”
时想想瞥了他一眼,如此拙劣的激将法,真当她看不出来?
他不就是想要挑衅她!
她低笑了一声,冷沉警告,“既然游轮游戏已经开始,如果你成为被消失掉的其中一人,我相信也没人敢把我如何。”
“你.....”
席辰域下意识的眯起了双眼,对方此刻给他的压迫非常强烈。
心下震惊,面上的表情也略显慎重。
随后,他轻描淡写的从西装内兜中摸出了一把银色shǒu • qiāng。
顽笑着问,“怕吗?”
“怕?”
拖长的尾音,充斥着玩味。
时想想挑起眉梢,笑得肆意,“又不是没吃过枪子。”
“不要做这么幼稚的威胁,相信我,在你的子弹还没有***时,你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
“比如现在,你的手已经在颤抖了。”
故意停顿了一下,时想想讥笑道,“席辰域,你在怕我。”
“哈哈哈!”
席辰域被这话气笑了,但那笑声中夹杂着一丝苍白的颤音。
有一点必须承认,能被席霁衍看上的女人,果然也是个危险的人。
席辰域此刻深切的感受到,那种来着血液的沸腾和内心狂野的兴奋。
他看向时想想的眼中,已经沾染上了一抹强烈的占有。
很是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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