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姐你没听错,是问哥先动的手,惑哥也是挺惨的,养的金丝雀被人告白都还没有发怒,问哥倒先发作了。”
“啧啧,这女人有点东西啊,咱们这个圈子好久都没有新玩具出现,看来上次叫她来聚会果然是个明智的决定。”
“姐,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这一出?”
“......”
在白砚行叭叭叭闲扯间,时想想的车子抵达了名宫前。
她将车钥匙丢给泊车门童,在大堂经理的带领下直接上了电梯。
推开包厢门,时想想嚯了声,战况真激烈。
大屏幕都已经被砸出了蛛丝网,里面的水晶吊灯全部打开,光线很明亮。
地上有不少酒瓶残渣,缠斗的两人都带了不少伤痕。
而看戏的人非常给面子,在一旁加油助威,还将沙发挪开,一个个坐排排似的看着这一幕。
“......”
时想想挺无语的,“你们就不怕他们结束后找你们麻烦?”
“啊这....”
席仅澄看了看时想想,又看了看缠斗的两人,心说这还真是一个忧伤的问题。
这两人要是真结束了打斗,没准真会向他们开刀。
可难得能看到这两人的出糗画面,怎能轻易放过?
秦奚薇站在不远处,想要劝架又没那身手,一脸尴尬又担忧,不停的重复,“你们不要打了.....”
她难道不知道,争风吃醋的男人在这个时候最听不得的就是这种话?
时想想走过去,在白砚行旁边坐下,“战斗力真强,都打了40多分钟了。”
她赶过来到现在就用了40多分钟,两人竟然还精力充足,打得不亦乐乎。
谢以珩幸灾乐祸,“姐,你说这话....我觉得你才是会被秋后算账的主要目标。”
这些人啊,果然是骨子里面都充斥着恶劣趣味。
她感慨,“好好的生日派对,就这么被搞砸了。”
这话在砰砰砰的异响中,清晰的传递到了三人耳朵里。
秦奚薇尴尬得一批,不知道说什么好。
打斗的两人,下手却越来越慢了,然后在一瞬间默契的停了下来。
纷纷侧头看向了时想想。
两双充红的眼,就这么突兀的盯着她。
时想想战术性后仰,“卧槽?”
傅惑龇咧了嘴角,疼痛并没有让他面色变化,只是唇角已经淤青,还挂着血丝。
他用大拇指抹掉了血丝,优雅得像一个痞子,“时想想。”
“站着说话不腰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