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
随着时想想等人一走,排排坐的几人有些傻眼。
那什么,席仅澄他们就这么走了?
卧槽?
让他们面对傅惑和黎问....,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眼下他们已经没了勇气主动说离开,再这两人还没有发话之前,只能老实的呆在这里。
傅惑扫了他们一眼,看他们一脸惊惧不由呵了声,“赶紧滚。”
黎启廉连忙点头,“这就滚。”
作为黎家三房的私生子,黎启廉很有自知之明,如果今晚不是黎弋带他们来,他们根本就不敢看这种现场。
但黎弋等人一走,他也没资格追着黎弋一起走。
黎弋等人的圈子,不是他们这些私生子女能进入的。
尽管他是黎家人。
随着黎启廉几人一走,秦奚薇在这会也察觉到了一些异样。
她跟着傅惑半年,深知傅惑的脾性。
便是小声说,“我...,我也先出去。”
两人都没有回答,秦奚薇缓慢的出了包厢。
气氛,过分安静。
好一会之后,傅惑看向黎问,随意的坐在了沙发上,挽起袖口,“坐下说。”
两人打了一架,心中的怒气不管有没有平息,至少这会人已经恢复了理智。
黎问听言确实坐了下来,拿起威士忌倒了一杯,一口喝尽才说,“见了鬼。”
只三个字,就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傅惑拿起桌上的香烟,抽出一支点燃,烟雾徐徐,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绪。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他的声音才响起,“自从游轮之行,砚行他们回来就有了不少变化。”
“你既然清楚这一点,还敢撞上时想想的枪口。”
黎问烦躁的扯了扯领带,一身看似狼狈,但领带仍旧系着。
他又喝了一杯,语气不善,“我也清楚一点,你早就察觉到了不是吗。”
傅惑笑了声,“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送她离开。”
想到当初莫名其妙就把秦奚微给带回了常住的别墅,傅惑就觉得匪夷所思。
一方面,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能要到。
另一方面,他这30年来一直洁身自好,从不被美色吸引,偏偏就对秦奚薇破例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是遇到了一见钟情的女人。
可随着相处,那股违和感愈加清晰。
更甚至,每次被秦奚薇有意无意的触碰,他竟然会感到排斥。
这种排斥,一直在提醒着他。
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对秦奚薇的态度越来越矛盾。
好像每次和秦奚薇在一起,总会有什么不可控的东西发生,包括他的情绪。
今晚,完全验证了这一点。
他和黎问都不是冲动的人,从小被作为继承人培养,16岁开始就进入集团开始熟悉业务。
形形sè • sè的人见了太多,尔虞我诈也经历不少。
早就过了少年时期那易暴躁冲动的时期,却是在会所包厢内大打出手,还让一众弟妹看笑话。
这不可控的发展轨迹,让傅惑心中惊惧。
黎问一针见血,“但她怕时想想。”
恢复了智商的黎问,确实是精明。
透过那短暂的细节就分析出了这一点。
傅惑眼中闪过赞赏,肯定道,“没错,她怕时想想。”
黎问,“她不敢和时想想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