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王看着儿子,试探地道:“既然她也不是一无事处,你可以试着跟她处处。”
贺敬舟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杯子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抬头看着瑞安王,“你不是说过我和她的婚姻只是暂时,若查到镇北侯有抢劫民财,贪军响的证据,就让我和她的婚姻作废?”
“这个……”
瑞安王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上次他的确是这样跟儿子说,可今天他看了手下搜查回来的资料,觉得镇北侯不是这样的人。
再说,自己跟他也认识几十年了,也曾经同事过,他的为人自己也清楚,怎么会做出这种损人害己的事?
可皇上暗中交给他的任务,让贺敬舟去搜查证据,若证实是真的,他们的婚姻便无效。
但问题是,若证实是假的呢?
皇上只承诺真的,就让婚姻作废,却没有承诺假的会如何。
所以,他有些怀疑,皇上给自己这个任务,是不是在坑他们父子。
只怪当时自己太心急替儿子摆脱这门亲事,一时糊涂接下这个任务,可如今听儿子说,顾一瑾懂医术,怎么调查上没有写?更没有人知道她懂医术?
为缓解这尴尬,瑞安王转移了话题,“你的内伤是她治好的吗?”
既然她懂医术,这两天又是她在照顾儿子,那只能说,儿子的外伤能好这么快,可能是她的功劳,因为前两天秦太医并没有来王府。
贺敬舟点点头,“之前骗你,是因为我没确定她的身份,可经这几天的相处,她似乎跟以前认识的很不一样。”
“所以你让她搬进卧室,是想就近观察她?”
瑞安王的消息很灵通,顾一瑾刚搬进贺敬舟的卧室,就有人来跟他禀报了。
贺敬舟正想说话,容叔在外头轻轻敲了敲门:“王爷,端木他说有要紧的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