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救济苍生、维系正道，一边不管不顾、不知自律，凡人深受其害。
正道修士也好，邪魔外道也好，凡人对这些有着强大力量却毫无约束的群体根本没好感。
现在有趣了——
不论天道意识是如何蛊惑这些修士的，但他们要对城内数百万凡人下死手却是真的。
他们这会儿又是打着什么旗号？
魔物不杀，跑来杀凡人？
司马道，“这还值得好奇？”
凡人若得一线生机，灵界的气运就彻底断了。
天道意识大概是想一不做二不休，狗急跳墙将凡人都杀绝了。
天道欲让凡人大兴，可凡人都死光了，还兴个屁！
太叔忍不住咋舌。
“它可真是疯了。”
司马道，“两界壁垒出问题，突然崩溃融合的时候，它估计就急疯了。”
闯祸闯一堆，最后还要圣君给收拾烂摊子，给它擦屁、、/股，想想都憋气！
谈话的功夫，天空机关城距离裂隙又近了。
空间裂隙范围十分大，似乎要从天边一头撕到另一头，黑洞洞的裂痕周遭有电光闪烁。
这一幕似极了天地崩塌，城内的凡人要么躲在屋内，要么跪在地上，要么面露绝望之色。
幸好提前打过招呼，城内暂时还没生出乱象。
十三娘以剑气御敌，劈落这些修士的法器攻击，顾及不到的则由一号帮衬。
她无需与这些人正面对战，只需要拖延片刻时间就行。
老者也看出她的打算，蓦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