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卫汐微微一笑，手腕翻转，手心里顿时多了一颗珠子。
她抛了抛手中的珠子，抬眸看向天师协会的会长：“会长要验一下吗？”
距离有点远，会长看不太清，他道：“能给我看一下吗？”
卫汐往后靠了靠，精致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抱歉，不能。”
众人：“……”
那你问什么！！
不等会长说什么，卫汐又缓缓开口道：“我今天请你们来，可不是来卖珠子的。”
“明明是你说想要夜尘珠就来这个地方，我们才来的，怎么？难不成你又反悔了？”
卫汐：“我只说你们想要夜尘珠就来，可我没说要卖呀？”
众人：“……”
他们回想了一下纸条上的内容，好像确实是她说的那样。
“既然不卖，那你叫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卫汐收起珠子，从椅子上缓缓起身，强大的怨念在四周扩散，让对面的人感到浑身发凉，心里莫名涌上恐惧的情绪。
少女的嗓音轻缓柔和，幽幽从四面八方传来。
“自然是给你们一个教训，以后没事别去招惹不该惹的人。”
尤其是，她的人。
众天师根本没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耳边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及同伴痛苦的哀嚎。
“大人加油！大人万岁！”
“大人加油！大人万岁！”
一群鬼叫得正欢，忽然察觉到一股冷得刺骨的阴气从后面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