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数落了那两位大爷似的伙计,并不知在坐的有一位就是那俩大爷的亲爹。
请了两个客人,你一嘴我一言,好好的损了堂侄。
堂兄以为是故意找来埋汰他的,非得要问个明白,那俩人一五一十的把所有全说了,和堂侄说的差不多,差别就是人家说的和堂侄说的正好相反。
堂兄也知道他儿子是什么货色,没法辩解,只好灰溜溜走了。
这以后看他们眼红鼻酸心里堵,每年过年陶家回祖宅族长找几个族老想方设法让他们掏银子,每回是老三和他们周旋,多少的拿点出来。
陶姨姥气呀,这些年除了过年其他时间压根不回去,有时过年也装病让媳妇孙媳留下伺候她。
今年有这些亲戚在,陶姨姥更不会回去,只让长子长孙代表全家回一趟。
陶福运安慰母亲道“娘别气,我不去了,我去给哲伟交待些事。”
等他走了,陶姨姥对老伴说道“你也别黑脸给我看,你家人什么德性不用我说,再以后有事别到我面前说,听不到清静,知道了我可不忍着。不是老三说为了儿孙咱家花点银子就花了,不然我一个子都不给他们。我生几个儿子隔壁不是一个姓的都伸把手帮着照顾,你那堂嫂哪?来一回还拿走俩鸡蛋,说她家小儿没得吃。没得吃是你男人没本事,来拿月婆子乃娃的口粮,什么东西?活该养了一窝子废物!仗着年纪大厚脸皮当个族长,无非想贪各家便宜,我给你说,家里有客人,他们要是来了你可别让他们进屋,不然我可不给你留面子。”
陶留贵起身出去了,陶姨姥扔了个扫帚疙瘩,骂道“提起你家那王八蛋,你就这德性,有本事你回去和他们一起过。”
她也知道丈夫不是向着祖宅那帮人,是无奈,一个根的,怎么也甩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