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估计岑家害怕找回来的孙子以前跟着前朝叛军的老和尚,才让原河当没用的驸马。
豆包氏眼睛咕噜咕噜转,心想,肯定是这样。
哼!自己丈夫傻,还高兴,到时出了事别连累我豆家。
她记着上次原河给丈夫送美妾的事,对原河一直暗恨,早晚落在我手里,让你好看!
大姐光顾着高兴,除了包姥姥谁也没留意豆包氏的神情。包姥姥一看自己闺女那表情,皱下眉头。
等岑溪农走后,包姥姥去了闺女屋子,女婿不在,她直接问道:“刚才你见了原河又打什么主意?我给你说,原河可不是以前的原河,你别觉得他是你媳妇的兄弟就想踩在脚底下,你要是惹了事,那可是连累肖正他们,你亲孙子可在岑家读书。”
豆包氏赶紧辩解:“我啥也没想,只是惊讶他当驸马,不是说他是岑家未来的当家人吗?为何当驸马?”
关于这个包姥姥也不懂,但她明白女儿的意思,不能任由女儿乱想乱琢磨。
包姥姥呵斥道:“别人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岑家可是连皇上都敬重的人家。女婿说过全天下读书的人都敬重岑家,用不着你瞎琢磨,你可别乱来。”
看到女儿眼里的那个不屑一顾,包姥姥就不知道女儿哪来的底气,敢对原河不屑一顾,气得手指着她说道:“我真是恨不得……恨不得你早死早托生。不对,我是恨不得你早死别托生,托生到谁家是害死谁。我是造了孽生了你,随了包家的恶毒。”
豆包是耷拉的三角眼不说话,包姥姥深呼一口气转身走了。其实豆包氏并不是对岑家不屑一顾,她只不过不喜欢原河,所以自己心里找借口,把原河想的没本事混的不行,这样才是他希望的,她心里才会舒服。
谁也不知道她们母女俩说的话,因为谁也不会想到会有对如今的原河不屑一顾的。
付息时替原河高兴,夫妻俩在屋里说的兴高采烈,豆渣当然希望原河越来越好,他可是自己儿子们的二舅。
再说美珍公主,那天从马庄回去后心扑通扑通的跳,收不住的欢喜,是笑一阵又哭一阵。她没有立刻去见父皇母后,自己呆在屋里独享这份幸福。
皇上知道女儿去了哪里,也知道见谁了,等守着女儿宫殿的宫人给他回禀后,他一听就知道要有个驸马了。
女儿什么样的性子,有什么事会有什么表现,皇上一清二楚。
然后他就等着等着女儿来给他报喜信,可是等来等去没有动静,又派人去女儿宫殿一趟,回来说女儿关着门在屋里。
皇上自言自语道:“难道她想静静?”
这个想静静的话还是外甥罗志豪说的话,有的时候外甥不说话,他问了后,罗志豪就回答:“我想静静。”
美珍公主想独享这份幸福,想静一静,可是皇上着急呀。
他就去了女儿的宫殿,谁知女儿在屋里说了一句:“父皇,今天我想静静。”
皇上当然不能硬闯,在门口喊了一嗓子:“想静静没问题,但是得吃饭,你要是不吃饭,父皇就把岑静静发配到辽西去。”
在里屋的美珍公主,一下红了脸,屋里没人,她也拿出手帕把脸遮住,然后扑哧一声笑出来。
皇上悠哉悠哉的去了荀皇后那里,看到兴华公主也在,问了句:“不出去玩来这里干嘛?”
兴华公主撅着嘴说道:“我来看母后,父皇不想见到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