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煜摇摇头否决,:“应该不会,他们又怎能未卜先知,知道太监宫女会逃过一命呢。”
“这些事太过久远,已经无从查证,多思无益,但我们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解开着燃眉之急。”安境王挥了挥手,打断他们的沉思,这种太过久远之事,多思无益,对他们现在所谋之事没有任何好处。
陈清悟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候开口说道:“一心两用,不是上策,此事无论咱们如何规划,必是陷入顾头不顾尾的境地,也许,咱们应该集中力量先解决一边。”
“先解决哪一边?不管解决哪一边,另一边都会趁虚而入,一举剿灭我们!”安境王眉头一直没有舒展过,陷入这样的两难境地,实在让他心里不痛快。
“那就需要有人牵制住一方了。”陈清悟说道。
安境王疑惑的抬眼看她,她又有什么好主意了不成?
陈清悟见众人不解,解释道:“来的路上听说,南韩举兵犯稷城,稷城军不战而退,现已不知所踪。王爷猜猜,他们会在哪里?”
安境王立刻开窍,激动的要站起来,:“稷城军是元家的,一定是他们有动作了!”
但激动过后,他的心就落了下去,另一种担忧涌上来,:“可若是元家先攻入皇城,扶保安渡王为帝,我又该如何自处?”不到万不得已,安境王绝不愿引安渡王为援,怕他来日功劳簿上添名字,分一杯羹,皇帝只能有一个人,天下,也只能有一个主子,他对仁德之名在外的安渡王,一直讳莫如深。
梁煜说道:“王爷手持诏书,名正言顺,若是元家要扶保安渡王,那就是逆臣贼子,届时我方腾出手来,又何惧他稷城军?”
话虽如此,但安境王对安渡王的忌讳很深。:“梁侯你不知道,这位安渡王,最受先皇喜爱,又爱在宫女太监里施些小恩小惠,仁德之名口口传颂,他...比我i要得人心。”
“咱们这边抗击外辱,以保国土不失,百姓安居,孰轻孰重,我相信人人心中都有一杆称,况且,元家有没有扶保安渡王之心,暂时还不能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