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听可如何得了?福德赶紧将人拦住,“陛下正值春秋鼎盛时候,这个时候要太子监国,岂不是要动摇人心?”
这历朝历代哪位皇帝敢这么放权给太子,不都是千防万防的,生怕太子权势过大,危及皇位。
德福虽知道太子殿下不是那样的人,却也不能就这样放心的看这陛下想做什么做什么。
见陛下不为所动,他只好又劝道:“陛下三思啊,太子若是见到您这幅模样,定然就会知道您的这身体……”
“这倒也是。”
司马德顿了顿,终究是先放下了笔,将此事排后。
御书房的事情匆匆而过,然而这一番动静,却不着声色的传入了司马勋的耳中。
幕僚恭敬的道:“殿下,陛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如今恐怕要大限将至了。”
又一幕僚道:“陛下如今竟然动了让太子监国的念头,怕是情形不妙啊。”
“如果太子不死,怕是殿下再没有可能登基。”
若是换一个朝堂,殿下只要挑拨离间栽赃陷害,叫陛下心中对太子生了嫌隙,便可以趁机得利。
然而却是不巧的很,殿下竟然碰上了如今的这样陛下和这样的太子。
司马勋眸色阴冷,却没再提刺杀的事了,这么多年,多少次刺杀了?没有人比他更盼着司马静死,然而每次刺杀从没有一次成功的。
他如今想的已经不是要如何让太子薨逝,只要镇武侯愿意助他,他也未必不能拿下皇城,然后将父皇拉下皇座。
计划已经提上议程,只待与魏家那个野鸡郡主成婚后,他便在准备集结势力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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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嫏想要回楚家,便在司马静回来时,与他说起了这事。果然,司马静未曾阻拦,只问可要他陪着。
楚玉嫏却是淡笑着拒绝了,司马静的伤养了几日好的差不多了,就又回了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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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嫏是微服回的楚家,楚家的气压低的很,人人都好像兴致不高的样子。下人也都一个个战战兢兢的,生怕哪个地方出了错,被主子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