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苍苍一狠心,死命推了他一把。
盛临安身高腿长,虽然精瘦,体重也不轻。南苍苍使了全身的力气,才把他掀翻……在床。
男人仍旧不声不响,一动不动。
喝醉了?不省人事?
不像他的作风。又没有宴请宾客,喝什么大酒。
南苍苍爬起来,点上灯盏,凑到盛临安脸旁。
眉如墨染,鼻若削成,长睫郁郁葱葱,美得好像天外之人。只是脸色和唇色都太过苍白了些。
南苍苍凑近闻了闻,没有酒气,只有药香——酒气是从自己身上来的。
睡着了?
南苍苍推了推他。
盛临安仍旧不动,像个睡美人。
“喂。”
“盛临安。”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想到他身上的微苦的药味,南苍苍有些慌了。
“我是不是能做寡妇了?”她轻声自言自语。
“喂,盛临安,你没有子嗣和亲戚,你要是死了,万贯家财可都是我的了。”
南苍苍说着,心里却并不兴奋,反而有些慌乱,有些惶恐,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