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玉应了,拉着红玉出了门,又挥挥手,让小丫鬟们离远些。
“我不让人去将你喊回来,是不是你就不敢回来?”
风淡云轻的样子说出的话却是震耳欲聋。
裴瑾瑜干笑道:“怎会?母亲该知道,每年三月要盘点,忙的团团转,哪里有时间回来。”
话音一转,她又道,“可是家里有事?”
裴母轻飘飘的瞥来一眼:“有事的不是家里,是你吧。”
“呵呵,我能有什么事。”裴瑾瑜心虚的笑。
裴母盯着裴瑾瑜的脸不放,把裴瑾瑜看到如同身上爬满毛毛虫,要多不自在有多不自在。
过了好一会,裴母方幽幽叹道:“就凭你的镇定,也比我那丫头强数倍。”
DUANG!
这轻轻一句话像是洪钟大吕,差点没把裴瑾瑜振晕。
“呃。”干笑已经笑不出了,她完全没想到裴母会直接摊牌。
“你用了我家丫头的皮囊,就要承担丫头的义务,同意吗?”
裴母将莲叶杯放在床头高几上,风轻云淡的拿起一个景泰蓝的鼻烟壶,嗅了嗅。
裴瑾瑜定了定神,摊牌也好,她可不想像原主一样被从头管到脚。
“同意。我会将裴家的古玩铺发扬光大。”
“还要给裴家传下血脉。”裴母把玩着鼻烟壶,看着裴瑾瑜无比认真地道,“你至少要给裴家生两个儿子!”
尼玛!
裴瑾瑜差点炸了。
她本没打算成亲,在古代嫁人是条不归路,尤其她女扮男装的身份。娶妻也不可能,那是白白祸害一个姑娘。
不等她发火,裴母就道:“若不是你夺舍,我那丫头定能多生几个。”
裴瑾瑜想反驳,夺舍又不是她想的。
谁知裴母继续道:“别说你委屈,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得了好处的是你,用了这皮囊的是你,活生生走在阳光下的也是你,这是无法否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