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万一尝试失败了，也不会出现炸炉的危险。
而这培灵液之所以不能给人服用，是因为这些液体中所蕴含的灵气太过庞大了，如果一般人服用，那他的丹田根本容纳不了这么多的灵气，很有可能就会直接爆体而亡。
就算是侥幸能够活下来的，他的丹田也已经受到了损伤，从此以后恐怕再也难以汇聚灵气了。
所以就算有这样的灵液放在一个人的面前，他也不会去喝的。
听到这灵液不是给人喝的，青鸾松了一口气，但她还是忍受不了这股难闻的味道，要是再在这里待下去，她恐怕会直接反胃。
“那江楠，你先熬着，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她便双手捏着鼻子，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看到这一幕，江楠也是苦笑不得，他也是第一次尝试熬制这种代替培灵液的东西，万万没想到居然会伴随着如此难闻的气味。
这味道，就像是老太婆的裹脚布被丢到粪坑里又捞了起来一样，还是那种超大型的蓄粪池。
江楠捂着鼻子，他的身体尽可能地远离着，只保持着刚好够得着的距离用勺子慢慢搅拌着。
他前前后后再梳理了一遍药理。
“奇怪，药理上没有问题啊，怎么会产生这么臭的味道呢，难道是我炼制失败了？”
他眉头紧皱，这难闻的味道简直可以当毒气来使用了，若是把这锅东西扔到人群里去，不知道会让多少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嗯？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臭袜子的味道？”屋外忽然有声音说道。
“我呸，什么臭袜子啊，是哪个混蛋掉马桶里了吧，这么臭。”
“呕......都别说了，我要吐出来了。”
......
屋外的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杂，不少人都已经破口大骂出来了。
“安静，安静，”这时，战狼的声音忽然也响了起来，“大家都尽量憋住气，不要呼吸，这可能是某种妖兽的毒气攻击，都做好准备，以防妖兽随时会进攻葬骨场。”
“是。”众人齐刷刷的喊道。
听到这里，江楠的嘴角不禁抽了抽，这个战狼的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吧。
不过，这锅东西确实是奇臭无比，江楠都已经不自觉地调动真气来封住自己的嗅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