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气躁,夜不能寐,腹下隐痛?”箫令说的煞有其事。
“你怎么知道我。。咳咳。。”顾予初月事在身,身上不爽利,对于箫令的望闻医术很是吃惊。
“新熬好的姜糖膏,温水服下即可。”箫令仍旧面无颜色,说的轻飘飘。
“谢谢师兄。”顾予初很是不好意思,低头着告了告谢便匆匆离开。
得了这姜糖膏,冲服了几块,身上真是舒服了多了。顾予初对箫令心里是极其感激的,军中辛苦,女伴男装多有不便,加上每月月事在身,更是难忍。与箫令同出三行书院,本就比他人更为亲近一些,而他早就知晓自己是女儿之身,不仅为己保密,又默默的对自己多加照拂,心中更是感激。
箫令更是聪明人,关系处理的恰到好处,也并没有让顾予初有诸多不适,忽远忽近,点到即止,即使心中有所怀疑,也绝不多问,这让顾予初与他相处起来特别轻松。
隔日,顾予初再前往医舍看望顾帆,谁料他竟不知踪影。
“箫兄,你可见到顾帆,我四处寻不到他。”
“回去问问你家王爷。”箫今头也不抬一下,自顾自的整理药材,冷冰冰的说道。
“我家王爷?”箫令的洞若观火、一针见血的古怪性子有时候真是顾予初无言可对,说来也是奇怪,她没有丝毫的别扭,反而凑近套近乎,“师兄,姜糖膏好用的很,还有没有啦?”
“还疼?”箫令终于肯抬头看她。
“没没。那师兄我先走啦。”顾予初笑嘻嘻。
“下月提前来取,给你预备上。”箫令还是冷冰的一张脸,语气却温柔的很多。
“好。”顾予初笑颜明媚,满是欢喜的答应,他与顾帆不同,顾帆年幼,如同弟弟一般,但箫令是她除了蓝叶以外第一个异性朋友,心里很是重视。
箫令的敏锐和缄默让她可以轻松的相处,不自觉的卸下伪装、放下包袱,有时候她也常常自我反省,对待他人太过于放松警惕,这样危险难测,但自己这一次真的很想尝试着跟着感觉走一次,不在乎对错,至少坦然对待自己,哪怕短瞬即逝,哪怕他日刀刃相见。
没有任何阻拦和通传,顾予初轻松的踏进启帧的院子。院子里除了零星几个近卫,安静的仿佛没有人住过。顾予初四下里观望着,突然感觉背后有人走近,一个反手,背后之人瞬间被她反扣住。
“疼疼疼。。。”顾帆叫唤着。
顾予初见到是他便赶紧松开了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