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病着哪里赶的了路。”
“乐嘉彭康呢?”
“他马不停蹄的巡视遭灾的郡县,亲自安排振灾救济,我们留了一辆马车,过两日折返与我们汇合同回玉泉宫。”
“真是勤政爱民啊。”顾予初嘟囔道。
“可不是么?我们家康康不在是小孩子了,每日学课理政辛苦的很。”
“我今日就好多了,躺着床上骨头都要散了,能不能起来走走。”顾予初侧了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不行,再休息两日。”萧令端着汤药进屋。
顾予初和蓝叶挤了挤眼睛,蓝叶冲她不怀好意的笑着。
“喝药。”萧令将那晚黑乎乎,看起来就很苦的汤汁递给顾予初。
而她没有半分忧郁,接过去便一饮而尽,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萧令有些惊讶她没有如平常较弱女儿家耍赖,嫌弃药苦不肯过口,但她的听话却让他很是满意。
“师叔,你这也太不温柔了。”蓝叶砸了砸嘴。
“温柔可以治病么?”萧令白了他一眼。
“当然可以,亏你还是我师叔,不懂得药石治体,情暖医心么?”
“可有些人却是冥顽不宁,食古不化。”萧令意指卧在床榻上的顾予初。
蓝叶转了转眼珠子,很是托相:“师叔说的极是。”
别如此调侃的顾予初,为避尴尬,只得假装困意绵绵,钻进被窝,不再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