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她焦急的问道,急的哭了起来。
“没事。”他虚弱的说道,肩上的伤口不断渗出血来。“我怀里有药。”
顾予初连忙从他怀中掏出药瓶,给他喂了两颗,然后连忙撕下自己的衣料为他包扎伤口,不远处有人慢慢靠近,她机敏持起弓弩,可轻轻一句‘媳妇’,却让她放下心来。
“谁是你媳妇?!”本来为保留元气不愿多言凌不惑横着眼睛骂了出来。
“要你管。”金玉堂顶了回来。
“别闹了。”顾予初反感的打发了这两人,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拌嘴。
这个时候,白衣高手也陆续赶到,可身后的大军马蹄纷乱,怕是也离得不远了。
“我去引开他们!”
情急之下,未等顾予初反应过来,金玉堂便当即骑上马,另路而弛,高喊着尉迟予初,这下当即吸引白衣高手追随,转移了追杀大军的视线。
顾予初他们暂时安全,可此地不宜久留,凌不惑用随身携带的银针自行封住血脉止血,而后与顾予初共乘一骑,向凌水奔去。
白衣高手跟随金玉堂快要抵达凌水河畔,发现他不是凌不惑之后,便四下散去。
金玉堂大骂起来,“一群势利眼,老子的命就不值钱么?”随后,弛马踏上了凌水冰河。
凌水宽褒,冰天雪地,一眼望去看不到头,百丈之外,顾予初稍稍比他的脚程快一些,已经行了小半。
凌不惑与她共乘一骑,他弓着背,头靠在她的肩膀,单手紧紧搂她腰腹,顾予初单手扣着他攀附的胳膊,单手驰骋驾马向前奔去。
凌水冰层虽厚,但也不能承受百来匹快马同时驰骋,肖远下令,分两个小队,各十人上冰分头追赶,若是抵达对岸前仍未得手,便撤兵作罢。
金玉堂这头,眼看就要被身后三名追兵围住,他虽机智急速调转马头,甩掉其中二位,但还是不小心被后方一柄长枪,刺中他的腰腹,若不是顾予初弓弩远发,击中攻击之人,他必定当场丧命。
金玉堂伤及肾脏,疼痛袭来,没过多久便摔下马去,顾予初身后的追兵也穷追不舍,千钧一发之际,从冰上驰骋出数名身着白衣、脚踏冰刀、持弯刀的不速之客,速度之快不输骏马,但凡接近之人,瞬息之间,马腿即被截断,马上之人摔下,再被砍杀。
顾予初回头瞄了很久,才看清是城墙上救援的同一波人。
没费多少功夫,两名白衣解了金玉堂的围困,将他双臂一勾,向对岸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