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你激动个什么?”见不是要紧是,束渊缓了下来,和吾岑继续吃瓜,顾帆则低头继续研究他的穴位图。
她越想越不对劲,自上次公主府寿宴,明明才过去一个月不到,这两个人是如何做到破镜重圆、喜结连理的?御白向来沉稳,主意很正,不可能冲动行事,莫不是受人胁迫?
于是,她不再多想,丢下那三只野仔,赶往复诚王府去。因匆匆忙忙没有来得及带拜帖,只得递了腰牌,好在复诚王府规矩没有那么大,她很快被下人领着去了御白的院子。
推门而入,言风也在。她们二人见她神情严肃,不自觉的噗哧笑了出来。
“怎么回事?”她连忙问到,“是不是有人胁迫你了?”
“先吃点果子,怎么和言风刚开始一个德性。”御白张罗着她坐下,倒上一杯洛神花茶。
“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本想卖个关子的言风实在没忍住,了个干净。
原来,宁逸在公主府宴会之后便就带着双亲再次上门提亲,复诚王自然喜不自胜。可生怕御白又做出像四年前逃婚一般的幺蛾子,那就当真毁了两家的交情了,于是,许诺只要宁逸能让御白点头,他绝无二话。
于是,自那以后,宁逸就干脆搬到王府来住,刚开始只是忙自己的公务,对御白的生活丝毫没有打扰。久而久之,作息规律、勤奋进取的宁逸开始引起御白全部的注意,特别是他张弛有度、不即不离的相处方式让她觉得特别的舒服。
再之后,御白惊讶的发现两个人志趣相投,性格相合。其实当初逃婚无非就是瞧不上他虚胖的体质,如今宁逸半路从武四年,真真是脱胎换骨。再者,御白体恤父母对自己的容忍和护佑,不想他们在为自己的任性妄为而勒,所以便答应了下来。
“四年,可以改变的东西太多,一个月的时间真够了解一个人么?”顾予初还是有些忧虑的,就她而言,跟凌不惑相识了五年之久才肯全然相信,这样相比,一个月实在太短。
“流光你可能不清楚,云京这些个高门贵府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宁逸和我从就熟悉,当初逃婚也仅仅是因为他的肥硕,从而觉得他不知节制罢、不堪托付罢了。”御白有些难为情,当年的确是她过于冲动了。
“前些,我也找漂亮姑娘试探过了,他到是稳的很。”言风接着补充道。
“可他和他家丝毫不因你之前的逃婚而心怀芥蒂么?”
“实话,我也有担心过,不过他刚回云京能服双亲再来提亲,肯定是废了一番的功夫的。再了,我给我自己卜了一卦,大吉,来奇怪,同样一件事,四年前就是不校”御白向来迷信时机,如今看来,是红鸾星动撞上心中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