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几的冷战,凌不惑多次主动求和之后,他们两人如此正式的照面,看她的语气和神态,仿佛与他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凌不惑眉?心微动,心里虽早就平展,可看她若无其事的模样,不免又有些闷闷不乐。
“那日,御白出嫁,已见过月升将军,只不过婚嫁诸事繁琐,也没来得及感谢将军对御白的照拂和对在下的指点。”宁逸的很委婉,先是扯了扯旁的,拉一拉关系。
“指点?”凌不惑听出了些什么,斜睨了一眼身边稳坐泰山的女人。
“我与御白成婚前夜,曾被人从身后拿刀扼住喉咙,逼我毁弃婚约,否则命不保已,想来是月升将军担心我待御白其心不诚,苦心试探罢了。”宁逸解释道,这件事藏在他心里谁也没有,若不是高手接连shā • rén,怀疑到顾予初身上,他也决不会联想到此。
“宁大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是我唐突了。”顾予初没有否认,这本就是宁逸的试探之一,她问心无愧,不欲隐瞒,否则到有点做贼心虚的意思了。
凌不惑脸色有些难看,这个女人真的是擅作主张惯了,胆敢在云京挟制官员,开这样的玩笑。
“莫不是九族族长遭遇夜袭一事让宁大人联想到什么?”她喧宾夺主,竟然反向审问起了起来。
“敢问月升将军,穆塔死时,你在何处?”
“宁侍郎,没有证据,即便是询问,这样也有些不妥吧。”凌不惑冷冰冰插话,他的人怎么能允许别人如此轻怠。
“王爷恕罪,我也是想查清事实,破灭谣言,还月升将军一个清净。”宁逸很会话,他不提清白,反而还于清净,这倒是让顾予初难以拒绝。
“穆塔被刺杀当晚,我在靖川王府并未出府。”
“可有人证?”
“我在自己院中练功,当有家丁看见,不过这样的人证,宁大恐是不信的吧。”这些她都因为凌不惑的野醋而生气着闷气,弟弟束渊送顾帆?去三行书院,无人叨绕,她基本都是自行消遣,不曾出府,实在没什么有利的人证。
“那岐旺被杀当日呢?”宁逸不答,继续问道。
“宁侍郎!”凌不惑微重的砸了下桌案,已示警告,在把靖川王府当成刑部大堂,实在是台胆大妄为。
宁逸也觉得有些过分了,便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到了凌不惑的手里。
“有人岐旺死之当夜,见月升将军在太华道附近出没,这是从岐旺手掌中取出的指环,请王爷过目。”
凌不惑捏着这个指环端详了一番,心里有了分辨,这是东启巽影的巽影令,这是世上最平平无奇,却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凭证。
“宁大人以为这是何物?”他没有当即点名,女刺客加上巽影,那么顾予初的嫌疑似乎变得更大了,可关于顾予初的从前,几乎无人知晓,宁逸又何以做如此大胆的推测。
“据我所知,这是东启巽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