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子健面皮紧绷,冷冷的道:“我能把邢妹妹怎样?你何不去问昨晚跟你同来的那名放肆家奴?”
余冰如闻言一怔,姚琳却已明白过来,忍不住撇撇嘴道:“又是那位邢大小姐,哼……才多大点事嘛,你们怎么不依不饶的,师父和佟师伯刚刚不是已经带着杜师兄跟侯师兄去赔罪了吗?”
余冰如愈发莫名其妙,这时只见庞子健摆了摆手,同样以一线传音道:“邢妹妹昨晚是不是没回家?另外那名家奴的来历你可知道?”
余冰如心中一动,颦眉讷讷的道:“那名古小哥是治剑馆的弟子,据说昨晚也不曾归返。”
庞子健的脸色立刻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片刻方涩声道:“你不必怀疑我,咱们借一步说话。”
他说罢便起身往后进而去,余冰如略一迟疑,还剑入鞘随后跟上。
姚琳看得酸气直冒,索性狠狠一顿手中的竹筷,撅着嘴生起闷气来。
庞子健领着余冰如来至一处僻静角落,便待将昨晚之事简短捷说。
余冰如却已压不下胸中怒火,当即拽出那片裙幅,厉声呵斥道:“庞子健!你这无耻淫徒还不快从实招来,到底把莺妹藏到哪里了?”
庞子健打眼觑得分明,心头巨震之下不由得惊呼道:“这是邢妹妹的衣服!你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是不是山洞那里,赶快告诉我!”
余冰如看庞子健变颜变色,确实不像作伪,但心中毕竟疑虑未去,于是依旧冷厉的道:“昨晚我亲眼见到你跟莺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不是你sè • yù熏心,以暴力手段欺侮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