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亭洲苦笑一声道:“‘狂刀’项五有万夫不当之勇,曾在百招之内力挫‘shā • rén魔王’秦傲天,山人岂能望其项背?”
叶行歌一怔道:“但你绝非籍籍无名之辈,到底在其中是何身份?”
顾亭洲面现萧索的道:“所谓‘顾’不过是谐音,修罗王对山人依旧如此忌惮,想必是有所觉察了吧?”
叶行歌目光倏冷,寒着脸道:“所以你是‘八荒御武’谷大?你居然还没死?”
顾亭洲喟然一叹,直视着叶行歌道:“家兄谷君航早已被修罗王挫骨扬灰,但这张孪生面容,看来是深刻在你脑中了。”
叶行歌恍然一悟道:“原来如此,为兄报仇天经地义,你这番拖磨无非是为了给你爱女喘息之机,那是否该展示这五行天曜混元大阵的真正威力了?”
顾亭洲一正色道:“修罗王不必多心,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况且武林争霸本也难说孰对孰错,山人早已不再萦怀,如今只望修罗王高抬贵手,莫再为难这班愚顽小辈。”
叶行歌眉峰一轩,语带轻鄙的道:“倘若早知你是无胆鼠辈,本座何必多费唇舌?也罢,只要你说出‘狂刀’项五的下落,本座便饶你们父女不死。”
顾亭洲被叶行歌奚落得一阵气闷,此时只听咏月姬冷然道:“家父虽然无意再涉纷争,但这新仇旧恨,妾身仍是放它不下,今日定要在此做个了断!”
叶行歌俨然赞许的道:“不错,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犬父有此虎女,也算一件异数。你既然决意邀战,本座若不答允,岂不是要被旁人耻笑?”
他说罢长戟一挥,照着咏月姬分心便刺,竟然视顾亭洲如无物。
咏月姬早命那蓝衣俏婢玲珑寻回拂尘宝剑,此刻银牙一咬,立刻挺身上前接战,精神看起来丝毫不逊于先前。
叶行歌存心逼战,手下更无半分忍让,只是三招两式,便迫得咏月姬捉衿见肘、险象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