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文纪婪听的一愣,眼珠稍加转了转,随即恍然大悟般回过神,“我这是猜的,姑娘别在意。”
燕君珂含笑摇头,“不会。”
“那不知大人叫草民来有何事呢?”
目光落在鹤千炤身上,文纪婪抬头不卑不亢地问了一句。
鹤千炤面无表情,目光阴沉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猛地抓住惊堂木赫然一拍。
“铛!”
文纪婪眸子猛地一缩,脸色瞬间没有这么好。
肉眼可见的变化,他紧紧抿着唇,眼神也逐渐黯淡下去。
“大人这是何意?”
“文纪婪,残忍shā • rén,其罪当诛!”
鹤千炤没有解释,直接就给他定下罪来,文纪婪听的猛然冷笑,“大人可不能随意定罪,草民可没有做过这种事。”
“你的确没做过,但有人就不一定了。”
燕君珂看着他依旧不慌不忙地模样,直接说话打破他的镇定,唇角带着讥讽地笑意。
对于这种人,和他好好谈,根本就是无济于事的。
只能用强的!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文纪婪依旧温敛地笑着,皮笑肉不笑。
“来人,将段大人带上来。”
鹤千炤冷着脸,对着外面大声说道。
紧接着,就有人将之前的县衙段大人带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