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她疑惑的是,她与文纪婪无冤无仇,为什么总是想要治她于死地?
段阳开始磕磕巴巴起来,“大……大人,下官……”
文纪婪突然轻咳一声,段阳的话戛然而止,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话止在了喉咙。
“你怕什么,有本官在。”
鹤千炤手若有若无地搭在桌上,开始了他习惯性的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唇角带着笑意,眉眼上扬,目光时不时地看向文纪婪,又看向了对面的段阳。
听到这话,段阳更加害怕了,他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个。
两边都不能得罪,他决定不说话。
“听说段大人家里还有一个弟弟,段大人不想你这个弟弟,长大以后有个shā • rén犯兄长吧?”
既然他软硬不吃,那鹤千炤便也学了一招亲戚牌。
果然,听到这话,段阳立刻就抬起了头,害怕地盯着鹤千炤,他咬着牙,整个人好像在纠结什么,他在纠结,自己要不要真的说。
看向文纪婪,却发觉他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段阳一个狠心,直接就说了出来。
低着头,他呼出一口气,“大人,我招!”
肉眼可见地,文纪婪身体猛地耸动起来,咯咯咯阴森诡异地笑了起来。
燕君珂慢慢站起身来,走到了远一点点的地方。
看来还真是让她猜对了,这个文纪婪,才是一切的幕后。
他慢悠悠地转头,看向了身后的段阳,触及到他的目光,段阳身体猛地一个哆嗦,立刻低下了头。
有些难堪地纠结起来,段阳竟然开始流泪。
“你说啊,怕什么,有九千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