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就是长期运营和短期提现的区别吧。
一场比试结束，对面顿时变得温顺了许多。
之后和林忆柔预想的一样，即使对决输了，对面的经纪公司也丝毫没有退出的意思。
这本质上是一场招标，主办方也不会允许只留下一个候选，那样他就不好开价了。
不过这并不代表这场比试没有意义，至少在后续的谈判过程中，输了一方连音量都不自禁的小了几分。
同时即使是双方同样的报价，陈牧的获胜也让林忆柔这边有了更多的底气。
最终经过一番商业上的博弈，急冻鸟传媒如愿拿到了这个节目，而他们的竞争对手则交换到了其他的直播企划。
项目谈妥之后，林忆柔明显心情大好。
拿下这个结果出乎意料的顺利。
原本她以为今天的谈判会是一场苦战，却没想到陈牧一上来就彻底打散了对方的气焰。
结束之后她壕气的做主请客，带着陈牧和刘家明去吃大餐。
路上她颇有些好奇的问道：“你的呱呱泡蛙进步的可真快，话说，你这样究竟是怎么混成青训营排名倒数的？”
这个问题陈牧一时也难以招架。
“这……有很复杂的原因。”
林忆柔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如果是经济上的原因你可以提前跟我说的。”
作为经纪人她本没有这样的义务，不过就像当初她借了钱给陈牧买呱呱泡蛙一样，这方面的照顾她从来不曾吝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