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们全然没有了这种烦恼。
待上船的那人走后,房间里短暂的重回寂静。
几秒钟后,一阵微弱的咳嗽声从角落传来。
原来这间房里一直都不止有一伙暴徒,角落里还绑了三个面色虚弱、眼球充血,身上残留些斑斑血迹的受害者。
其中一人看装束,赫然竟是这艘游轮的船长。
此时被绑在角落里的船长已经虚弱到站都站不起来。
他知道自己的船注定要完了。
前前后后他已经亲眼目睹了这伙人往船舱的每一层楼里都安插了人手,船上所有有一定分量的安保人员,不管是训练师还是单纯的武装人员全部被他们标记了出来。
就像刚刚那名行凶者走之前被提示的那样,所有人出发前都会得到一个指令:尽快解决掉那些需要注意的保镖。
所有暴徒都可以轻松的将精灵带在身边一起行动,这让他们的偷袭得手率大大提升。
到目前为止船上依然没有响起任何警报,也没有人察觉到异样或者过来船舱询问船长去哪儿了。
所以此时被绑在地上的船长已然对自己的船不抱希望了。
他只能强提起最后一口气,试图用最后的威胁来挽回一丝破灭的尊严。
“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这艘船的主意你们也敢打?都不去打听打听,这船背后的东家到底是谁?呵呵!就怕你们到时候抢了钱有命拿没命花!”
他尽可能的瞪大眼睛,试着让自己的眼神更加凶狠一点,以此来放大言语威胁的效力。
事实上在他看来自己的威胁的确很有威力。
这船背后的东家可是很有实力的。
不然也做不来这种游走于法律边界的灰产。
然而遗憾的是,听到他的话,房间里剩下的几人全都只是平淡的笑笑。
无视,有时正是最大的嘲弄。
“你们……根本不明白自己招惹了谁!!”
船长仍然试图用言语来戳伤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