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讲学,我为本月《天下文刊》攥的稿子已经改了三遍了,那边的官员与我说仍有不妥,不知讲学可否为我掌掌眼?”
宋穆正收拾东西,李栋起身走到宋穆身边一说,也递过来一份稿子。
李栋已经为《天下文刊》供稿多年,当初首次刊稿,还引得天下文人争抢,一时间传为佳话。
而李栋于其上只写自己学习心得,算是自觉当起了传播儒学的代表,如此纯净又颇有见地的文章,也得到了不少读书人的欢迎。
这等情况,也为李栋赢得了又一番名声,李翱对此也颇为高兴,李栋便也认真万分做了下去。
宋穆将这篇关于《尚书》中‘非知之艰,行之惟艰’的文章仔细的看了看,片刻后也是笑着将文章递回给了李栋,开口说道。
“殿下,您于其上说笃行之,便已是不错观点,何必书写关于实践之的内容,如此,此文却有些宣扬微臣过往言论了。”、
“想来这便是让殿下重写之缘由。”
听得这话的李栋恍然,不过也是有些为难的说道。
“讲学,为何不可倡导你的实践论,此事不当是好事?”
“非也,殿下,所谓臣子之论断,不可僭越,殿下欣赏自是微臣荣幸,可若是为君之人时时宣扬微臣言论,那可就是令万民遐想了。”
宋穆如此解释,也是因为李栋与自己本就有所纠葛,如今已经有数篇文章与自己有关,若再是如此,可难免会有非议到宋穆身上。
毕竟这是储君,切不可令人觉得宋穆借着讲学身份左右其思想。
李栋也是明晰其中缘由,决定好好修改一番,不过当下并未让宋穆离去,而是开口说道。
“讲学,此番也是我写的最后一篇文章了,过后,就要潜心准备春闱了。”
“殿下所做妥当,此番是春闱最重。”
宋穆自然是点头附和,不过此番也是开口说道。
“不过殿下也莫要过分紧张,此番三年所学都是天下文章,进士功名,非不能揽入怀也。”
“李栋明白,讲学,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