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李令月怔了怔,“你果然是有见地的,不是一般酸腐狂生,竟知我家底细?”
周虞笑着说道:“黄帝生昌意,昌意生颛顼,颛顼辅少昊氏,封于高阳,少昊氏后,颛顼败共工氏而为帝,故号帝高阳氏,
帝高阳氏生皋陶,尧、舜之际,皋陶为理官,司刑罚,为大理刑罚之始祖,号上古四圣之一,并以官业为氏,称理氏,
至殷商末,理氏后裔徵直言犯谏,触怒帝辛,得罪而死,其子利贞亡命于山野,食木子活命,故改李氏,又传十一世,即道君李耳,当今李氏皇族之先祖。”
话虽如此,
周虞心中却大大不信,李唐尊老子李耳为先祖,多半是给自家脸上贴金,认祖归宗吹牛逼罢了。
李令月闻言,当即正色说道:“此非我李氏子弟,鲜有人知,公子真博学之士!”她越发愤愤然,“似公子这等英才,竟应举下第,若父皇母后得知,必然气甚!”
……我也不知道我为啥会应举下第,多半是因为不学无术吧?周虞暗暗失笑,手举绿玉金牛杖,再次相谢。
一时风开云散,夜风星月,倒映湖光,洞庭之波粼粼,秋木之叶瑟瑟,已至洞庭之上,李令月便命准备入洞庭龙府。
周虞想了想,说道:“公主,我与武陵夏司正有旧,便去后面云车中吧?”
李令月驾临,洞庭龙君、钱塘龙君等必然阖府恭迎,他若跟在李令月身边,岂不是要立刻照面?说不定还要和那位牧羊龙女当面相对,虽然不惧,但也尴尬——
那孽畜竟敢觊觎老子的美色!
“也好。”
李令月同意道。
周虞就在辇上起身,手持绿玉杖一扫,风起浮云,他踏足其上,向后面一乘浮云飞车而去,落到车上,就看见夏建白、梁司监等人。
武陵司正夏流字建白,见周虞至,欢喜拜道:“下走拜见恩公!”
再次见到夏建白,
周虞开始思考一个哲学问题:
如果一个人害人犯法,却因某些缘故逍遥法外,而你能穿越时空回到他年轻时,是否应该杀了他?
夏建白抬头,诧然道:“恩公何故如此目视下走?下走惶恐!”
周虞惊醒,面露笑容说道:“夏司正啊,又见面了。要做个好人啊。”
“啊这……下走敢不遵恩公教诲?!”夏司正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