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作响声在洞内响起,有木炭塌掉在地上,更有充盈在彼此耳边的呼吸声。
苗淼淼能感受到狼皮下的温度在持续升高,就连傅山喷洒在自己脖颈间的气息都显然有些加重。
她的下巴搁在男人的脖颈处仰天欲哭无泪。
这野男人打着受伤生病的旗号居然说什么,既然都已经睡了便接着睡下去,等他伤好为止。
苗淼淼又不是无脑儿童,这明摆着占自己便宜的事情怎么可能答应。
但男人显然也没病成傻子,目光所及,那堆放在洞口处的干草堆上已然积了雪,任由苗淼淼再牙尖嘴利,也总不能在往后的日子里都席地而睡,除非她真的想冻成和外面的野猪肉一样。
许是怀里的人太过温暖,傅山一直抱着她不肯松手,嘴角边微微凸显若隐若现的弧度。
他就知道这女人是嘴硬心软,实则褪去铠甲比谁都善良。
“老实点,别乱动!”苗淼淼僵硬着身子说话像个流氓,使劲儿掐着男人腰间的肉。
这野男人居然将手伸进了她的羊毛衣内,还有意无意隔着保暖衣触碰着自己小衣服扣子。
艹,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傅山只是有些好奇她的衣裳,尤其是内里那件,难道她穿了护身软甲?
“疼!”傅山故意示弱,拿头蹭了蹭苗淼淼的脖颈间。
喑哑略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些许悲鸣触动了苗淼淼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她以往生病的时候也会向最亲近的院长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