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海坐在睡袋里望着还在睡的苗淼淼,有些艰难的咬着下唇:“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无论如何你都是我这辈子最信任的人。”
耳边有人在窃窃私语着些什么,苗淼淼半梦半醒听的不是很真切,但却知道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忽的想到什么,猛的坐起,拍了拍脸颊这才恢复意识。
“我怎么睡着了?”苗淼淼转身看向兄弟二人。
见她突然坐起,二人吓了一跳,不过瞧着她处于迷糊状态,也稍稍安了心,想来方才他们的谈话,她并没有听见。
“昨夜你累着了。”傅山将狼皮褥子往上拉了拉,不让冷风灌入被褥里,身体朝着苗淼淼靠近。
苗淼淼连忙避开,以为挡了他取暖,但当看见他后背绷带上又渗透出血来时,连忙站了起来。
“小海,你将狍子肉给烤了,少撒些盐。”苗淼淼将盐罐子递给他,从背包里翻出了药箱,取了云南白药朝傅山走去。
傅山正在取暖,见她拿着东西走了过来,不解的看着她。
“我再给你重新上些药,你后背流血了。”苗淼淼动手替他拆开绷带,伤口十分恐怖的暴露在空气中。
“会有些疼,你忍着点。”对于他这次没有拒绝与猜忌自己手里的东西,苗淼淼松了一口气,对着那伤口喷了些药,随即又将绷带给他缠好。
从始至终,眼前的男人都没有发出丁点的声音,让苗淼淼从心底里对他生出了敬畏。
“你不是说这些东西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吗?”傅山将狼皮褥拢在身上询问。
苗淼淼起身将黑熊皮与虎皮掉换了方向继续烘干,又将自己已然烤干的小衣收入背包里,拉上拉链不着痕迹道,“你现在受了伤,我总不能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