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本将军看你是眼瞎心盲!”那臭丫头有哪点好,半点规矩礼仪都不懂,妥妥一乡野村妇。
宋云霆冷笑不语,他家淼淼的好怎可同外人说道,自有法子教训纪南山,让他吃些苦头。
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的斗嘴,盛明镜将手中的金珠重新放回原位,起身朝着北安王拱手。
“还请王爷别怪罪纪将军,他这些年时常同我说起您的好。”
说他的好,他信了才有鬼!
“明镜,同他说这些干什么,你可看出这珠子有何不妥之处?”纪南山扯着他坐下。
苗淼淼的视线来回在三个大男人脸上逡视着,看的对面两个男人,心里毛毛的。
总觉得她眼光有异,又说不出是哪里有异!
“哎哟!”苗淼淼摸着自己的脑门,怒瞪着身边的男人。
宋云霆收回手,这臭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一阵冷风蹿入客栈,吹的门框吱呀作响,油灯也是忽闪忽闪的,映衬着四人的脸颇有些诡异。
苗淼淼错了搓手臂,有些受不了了。
盛明镜这才缓缓开口同众人道:“这金珠瞧着极为普通,但这里头的“金”字像是自己长在内壁般,根本看不出任何雕刻的痕迹。”
苗淼淼与宋云霆对视一眼,而后小心翼翼的询问:“你捏在手里,有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对?”
盛明镜有些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一颗金珠,捏在手里,他自己能有何不对。
似要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苗淼淼隔着桌子朝他伸手,欲要打他。
然,她还未碰到对面的男子,就被身边的宋云霆给捉了回来,让她老实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