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二人一猞猁走远了,这才松开他。
“干嘛呀,师父!”陈皮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老头。
陈老道三两下便将自己的衣裳给脱了,“你个毛头小子知道啥,人女娃娃是要去溪边洗漱,自有人相陪,你瞎cāo
心个什么劲儿!”
陈皮见师父将衣裳给脱了下来,自己也连忙脱了,看着那漫天的繁星,双手垫在脑袋后面:“师父,我相信您没有任何错,所以您不必忍着那个小子,我虽学艺不精,但对付他还是绰绰有余的!那小子若是敢欺负您,我定然往他的吃食里下巴豆,让他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地。”
边上的陈老道眼里闪着泪花,但嘴角却是上扬着:“你这小子也就在老子面前逞能,将来若是出了这,还不知道如何被人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陈皮本就昏昏yù
睡,听了他这话,连忙侧身看着陈老道:“师父,您方才说的啥,咱们将来要离开这儿?什么时候走?”
他早就想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陈老道故意装睡,呼噜声震天。
陈皮朝着他翻了个白眼,也侧身去睡了。
月光下,蜿蜒曲折的溪水如同一条白色的玉带,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偶有小鱼跃出水面。
苗淼淼将干爽的锦袍挂在溪水旁的树干上,抬头瞥了一眼靠在树干上的男人,压低了声音叮嘱道:“不许离开,也不许你回头看,知道吗?”
虽说道蛮横不讲理,可话语间还是充满了一丝丝害怕。
“好,我不走远,也不随意回头看,你快去洗吧!”宋云霆抚摸着坐在自己身前的苗不归,不让它跟着苗淼淼过去。
苗淼淼稳了稳心神,一边朝着溪水边走,一边在心里丈量着溪水离岸边有多少个脚步。
万一有突发状况,她得迅速跑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