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熵:要不我们重来?你对我说明你的身份,我会好好配合你的
栗子:够了
栗子:别装疯卖傻
栗子:你怎么找到我的
司熵:宝贝,你跟我说过你在北城,我当然能知道你在哪里:)
栗秋心里一紧,他知道司熵家里颇有能量,但没想到司熵的势力还能延伸到北城。
栗子:所以今天你确实认出我
司熵:你的新形象不错,比以前更好看,我喜欢你现在的眼睛
栗子:你为什么……不戳穿?
栗秋觉得手里的手机发烫,呼吸窘迫。
司熵:我看你不是很想被我认出,以为那是你想和我玩的新游戏呢
‘你不是放过我了么。’这行字静静地停留在对话框中,栗秋及时醒悟,没有发过去。
司熵是一个他无法把握的人,他和司熵的关系从来不对等,他求司熵放过他也得看司熵心情,司熵愿意放过他,他如愿逃回北城;司熵又想找他了呢,随时都做得到。
当初他离开司熵的别墅,也曾想过报警,但是司熵一早把他的手机拿走,他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而且他拒绝进食以反抗,磨得司熵终于答应放他走,司熵不是第一时间放手,而是以心疼为由让他先好好吃饭。他知道司熵比较遵守承诺,为了早点出去积极配合,等真正离开时体重已恢复正常,所以,他最大的证据——备受折磨的躯体——也磨灭了。
司熵没有虐待他,在别墅里没有禁止他四处走的自由,甚至没用监控,不然不会在他身形出现非常明显的变化后,司熵才察觉他偷偷倒掉饭菜。
司熵只在床上违背过他的意愿……他天天饿得没力气,没办法抗拒,而他们此前本来是同居状态。
那时除了绝食,他同时假装抑郁。
如果他报警,没有直接证据;若把司熵告上法庭,他要如何证明是司熵囚禁他,而不是司熵照顾因为辞职突发抑郁的男友呢?
也许他有机会告赢,他也不愿忍受漫长流程的恶心折磨。
权衡利弊之下,他直接回北城,就当司熵此人不存在。
他不会因此觉得司熵对他做的事没什么大不了——连法律都不能定司熵的罪么——正相反,他觉得司熵有意规避风险,这一切绝不是巧合。
司熵连他不想把自己耗进去的心理都算死,结果是司熵关他两个月,没付出任何代价。
司熵绝对是他见过最险恶的人。栗秋得承认,司熵的后悔回头没像别人一样,让他感到乏味无趣,但是他也不愿意继续招惹司熵了呀。
见栗秋不回,司熵继续发来消息。
司熵:宝贝,今天见到的是你新男友吗?
司熵:看起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