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liù • hé笑意深浓,摸着鼻子玩味道:“这下就热闹了,冤家聚头啊!”
“的确是冤家路窄!”白茂轩带着几个白家人走来,先是跟乔晨杰点头示意了一下,才冷眼看向陈liù • hé,眼中有着不加掩饰的仇恨,杀子之仇,同侧心扉!
“看来今晚的慈善晚宴,一定会很热闹,或许会出乎意料的精彩!”陈liù • hé笑看着白茂轩和乔晨杰两人说道,直接把乔云起忽略了,这也是无形中对乔云起的一种讽刺,与他对话的,都是乔白两家的中青派了,他这个小三代,靠边站!
“我也很期待,你能玩出什么幺蛾子!不过你既然想来自取其辱,我们自然会成全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你会很难堪的!”白茂轩说道。
“那就得拿出你们的本事来了,不过我很荣幸我这样一个小角色能让你堂堂白家未来掌舵人感到威胁。”陈liù • hé说道,与乔白两家争锋相对,从始至终都没有去看上王金戈一眼,哪怕一眼都没有!
这个细节自然被王金戈看在眼里,她面不改色,但心中却是狠狠的颤了一颤,竟有一种恐慌滋生,她下意识的抽了抽手臂,想要脱离乔云起。
但乔云起却是紧紧的勾住了她的手臂,让她根本无法抽离,并且,乔云起似乎是在炫耀,故意为之,轻轻侧身,打量着王金戈,伸出手掌亲昵的帮王金戈拿去断落在肩膀上的一根发丝,深情款款的模样,很温柔!
王金戈眉头下意识的一蹙,美眸中闪过一丝恼意,但顾忌场合,隐忍未发,只得任由乔云起摆布。
而这时,陈liù • hé的眼神才望了过来,无比戏虐的看着这一幕,眼神冷漠的盯着王金戈。
今晚的王金戈,的确很美,绝对是全场最耀眼的焦点,连同样倾城夺目的慕青烈都无法幸免的被她掩盖了下去,不是不如她美丽,而是根本就没有她身上那种天生就能让人蚀骨销魂的典雅媚气!
发丝高盘、五官完美,一身红色碎花的高领旗袍把她的身段承托得淋漓尽致,恰到好处的叉口下,是一双裹着超薄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白嫩如雪,光洁如玉,精美的莲足下,踩着的是一双复古样式的高跟鞋。
她整个人,都充满了迷人的特质,仿佛把女人的魅力集于一身,高贵、端庄、大气、典雅、成熟、妩媚!只要看之一眼,就难以挪开眼球,即便挪开了眼球,脑海中都无法把她所带来的视觉冲击所挥霍!
陈liù • hé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个似妲己般的妖精尤物,绝对让在场的每一个雄心牲口都在蠢蠢欲动,都心火撩撩!
这是个容貌无限逼近完美的女人,更是一个气质胜过容貌的尤物!岁月的沉淀不但没能在她的身上留下沧桑,反而让她如酒一样更加香醇!
不可否认,在陈liù • hé所认识的女人当中,最漂亮的也许不是王金戈,但最有魅力的,一定非她莫属,最能让男人渴望压在身下的,也只有她!
迎上陈liù • hé那双冷漠的目光,王金戈心中的恐慌更加清晰了,她不敢与陈liù • hé对视,她的眸子极快的飘忽开来,她用力的咬着贝齿,抿着嘴唇,努力的让自己表现出一种无动于衷的冷笑!
她恨陈liù • hé,恨死了这个从来没把她当人看的王八蛋,恨死了这个粗鲁把她贞操强行夺走的王八蛋!恨死了这个明明在对她好,却还要不断践踏她尊严的王八蛋!
她对这个混蛋,只有满肚子的仇视与怨气,她为什么要在乎他的眼光和感受?她就和乔云起亲密接触了,如何?
他以为他是谁?以为霸占了她的身体,就可以得到她的人她的心吗?做梦!做他吗的春秋大梦去吧!
“啧啧啧啧,真精彩,今天我也算是大开眼界了!”看着乔云起对王金戈的亲密动作,陈liù • hé心中微微一拧,忽然鼓掌轻笑了起来。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不知道陈liù • hé这突然又要唱哪一出,陈liù • hé笑吟吟的说道:“我本来以为乔家也只是下流无耻道貌岸然不是东西罢了,没想到乔家的伦理行为也是如此的豪迈开放啊!”
不在乎别人的目光,陈liù • hé说道:“侄子和婶婶都能亲密到这种地步了吗?侄子看婶婶的眼神充满了狂热跟爱意啊!让人不得不怀疑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一腿?乔家果然厉害,这算不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恶行让人发指!这是把伦理道德都丢进了臭水沟吗?也对,你们乔家家大业大,何须在乎外人目光?”
识破惊天,一语惊起千层浪,在场的人谁也没想到,陈liù • hé竟然会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这简直就是把人往死了得罪啊!
在场的谁不知道王金戈和乔云起的婶侄关系?但大家心知肚明,又有谁会摆到台面上来说事?这是触犯禁忌的,这是谁都不能去触碰的!
而这个貌不起眼的青年,却当众揭开,堂而皇之!
这句话,让王金戈的娇躯狠狠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迷人的美眸中都盛满了要把人焚烧干净的怒火与愤恨!
她挣脱开乔云起,走到陈liù • hé面前,扬起手掌就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但手掌却没能触碰到陈liù • hé的脸庞,被陈liù • hé抓在了半空。
“陈liù • hé,你这个王八蛋!”王金戈怒火中烧的喝道,眼中满是委屈与怨毒。
“恼羞成怒了吗?我只是在说一件我亲眼看到的事情,这也算是说错了什么吗?”陈liù • hé脸上挂着冷笑,盯着近在咫尺的王金戈,他再一次当众践踏了这个女人的尊严。
王金戈眼眶都在泛红,有血丝浮现,有雾气朦胧,她嘶吼道:“陈liù • hé,谁都可以这么说我,唯独你不能这么羞辱我!”
“这就有趣了,别人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陈liù • hé嗤笑道:“可以的人不敢说,敢说的人却不能说?还有这个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