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厚的话对陈liù • hé来说,也算得上是金玉良言,给了他不少的启发,也让他的心灵,更加的通透了几分。
“liù • hé,你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你这样的人,就更应该一生正气,你现在代表的形象,已经远远不是你个人了,从某种角度来说,是整个国度,所以,你切要自重。”临别前,李书厚这样说道。
陈liù • hé悉心受教,跟李书厚挥手告别,他邀请李书厚有时间北上入京,对此,李书厚非常开心。
下午三点,陈liù • hé跟兰文州见面了,两人约见的地方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茶馆。
这里,也是他们曾经约见最多的地方。
兰文州没怎么变,还是那副老样子,抽着二十几块钱的香烟,说话沉稳温和。
“我知道你们兰家对北边一直都有一种渴望,或许是窝在波城这样的地方太久了?这次若我能安全回京,你们兰家人随时可以来找我。”陈liù • hé对兰文州说道。
兰文州笑了笑,没有感恩戴德,更没有感激涕零,只是荣辱不惊是活到:“好,我记着了。”
他跟陈liù • hé之间,早就已经不需要做表面上的客套了,很多事情,大家心照不宣,心里有,比什么都重要。
“这次回来,就是来看看你们,没有别的事情。”陈liù • hé点燃了一根香烟说道。
“我知道,即便我为你铺好了一条路,你也不屑去走了。因为这对你的大盘来说,无足轻重。”兰文州如一个智者,说话言简意赅。
陈liù • hé笑了笑:“喝茶。”
两人相觑一笑,碰了一杯茶水,同时一饮而尽。
“其实我想跟你说的是,汴洲真的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地方,小打小闹随他们去便是了,一个王金龙,成不了大器,表面上的执掌,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一头纸老虎。”
兰文州平和的话语中,蕴含着一丝丝的霸气:“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你陈liù • hé的根基,其实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被动摇过,固然有人心晃荡,可我们这几根硬桩不动,就无关紧要。”
陈liù • hé笑着:“我当然懂得,这也是我为什么对汴洲一向都不闻不问的主要原因。”
“王金龙很聪明,他懂得用脑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下等愚人才会有的想法,看似忠烈悲壮,实则最不可取。现在这样就挺好。”
兰文州说道,忽然,他看着陈liù • hé,话锋一转,道:“当然,如果你要把他替换掉,也很轻松,三天时间,我能帮你做到很多东西。”
陈liù • hé笑得更加欢快了,他摇摇头:“好了州叔,我知道我不在汴洲的时候,你都为我布了一个什么样的局,我们之间,就不要做这样的试探了,你们兰家的心意,我能感受得到。”
“就冲这一声州叔,就值得三杯穿肠,不过此刻无酒,我们以茶代酒。”兰文州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举起了茶杯。陈liù • hé也是会心一笑,两人连碰三杯。
跟兰文州见完面之后,就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多钟了,陈liù • hé跟兰文州两人在茶馆外告别。
看了看天色,陈liù • hé驾驶车辆,向曾经所居住的庭院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