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果然还不错,到了下午,患者就已经知道自己肚子饿,能进食了,到了晚上,患者已经可以自己上厕所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患者可以起床在院子里慢悠悠的转一转了。
“咦,苏晨阳,你怎么住在这里?”
苏晨阳起床洗簌,被这位患者看到了。
苏晨阳很明显的愣了一下,只觉得眼前的年轻人面善,却没想起来是谁。
好在这位患者热情洋溢,拍着苏晨阳的肩膀,介绍:“是我啊,徐青,徐峰的堂弟,小时候我们还一起念过书那。”
“我哥娶媳妇那天,我还见过你那。”
徐青比徐峰小一岁,父亲是徐峰的叔叔,他跟苏晨阳差不多大,所以俩人曾经在一个学堂启蒙。
后来苏晨阳考中了童生,去了别的学堂,徐青认识几个字后就回家里帮忙做生意了。
徐家是家族生意,都是做布匹的,徐青家里管着一个染坊,布织出来之后,上染各样颜色,就是他们家负责。
苏晨阳总算是想起来,徐青是谁。
但是提起成亲那天的事情,回忆起来就是社死现场。
苏晨阳轻咳一声,清冷的眸子淡淡的注视着徐青。
很快,徐青也发现了空气之间流动的尴尬。
自家堂哥抢了苏晨阳的媳妇,他高兴个什么劲儿啊。
在苏晨阳清高冷淡的注视下,徐青尴尬的干笑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