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带着两名小厮,来到紫竹馆茶楼。
在二楼要了间包间,他静静地等着,看着眼前粗劣的茶具,嫌弃这地方肮脏,本想喝口茶水,又喝不下去。
很快,两名小厮把他要找的人给带了进来。
“二少爷?怎么是你?你有什么事,吩咐人唤小的一声就是了,怎么还亲自找了来?”
宋珩站起来,冷颜厉色地看着眼前人,突然大声喝道:“跪下!”
那人吓了一跳,平时跟在世子爷宋元尚身边,倒也是有几分体面,府中大小仆婢无不对他客客气气,主子少爷们也很少给他脸色,想不到,今日风平浪静的,这二少爷突然发起了这么大的脾气,也不知是为的哪般。
有再大的体面,他也是个奴仆,主子叫跪,那还能不跪?顺喜立即就听话的给他跪下了,“二少爷,小的做错了什么,你直说,小的一定改。”
宋珩不想与他多说废话,朝另外两个小厮使了个眼色,那两人会意,其中一人上前揪起顺喜,左右开弓,不由分说地扇耳光,直扇得他眼冒金星,满口腥咸,方才住了手。
顺喜何曾受过这种对待?这些年在国公府世子爷身边当差,养得细皮嫩肉,这几下,已是叫他吃不消,趴着地上,眼泪鼻涕齐落,“二少爷……你这是、这是为何啊?”
宋珩瞧着这没用的东西呜呜地趴在地上哭,终于开口了,“我父亲前段时日,究竟惹出了什么事,你细说来听听,敢有半句不实,今日你别想直着走出这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