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问了……”她的肌肤滑腻细软,令他爱不释手,呼吸略有些粗重,伏在她颈间一边亲吻一边说道,“这银票本就是宋家的,你且收就是了。”
傅芸被他撩拨得有些燥热,但想起昨晚上,又有些抗拒,推了他两下,没推动,“你昨晚弄痛我了……”
他当然知道,为此,她还一整天不肯理他。
其实,哪怕在此刻,他还是非常介意,感觉到她的紧张不安,他已是不舍得再那般没轻没重地对待她。
感觉到他柔软下来的力道,傅芸整个人也放轻松了些,撑在他胸口的双手轻轻攀上他的臂膀,在他耳边细声说:“比起这么多花不完的钱财,我更希望你能对我好一些,别再像昨晚那么对我了……”
宋珩此时已有些迷乱,含糊地应了声好,这种时候,不该再有多的语言,堵上她的唇,温柔而强势。
夜里叫了两回热水,外面隔间里值夜的青萝暗想着,夫妻床头吵床尾和,真是一点错也没有。
甄姨娘的事情,也不知是怎么传到了国公爷的耳朵里,引发了雷霆之怒,宋淳不得已,说是自己在外跟人做买卖,亏损了五万两,替父亲顶了罪,再一次被祖父罚跪在祠堂的家训石碑面前。
国公爷气得不轻,把子孙们都召集到福荣院里来训了一顿方才罢休。
傅芸心头疑惑,昨晚宋珩拿着那二十万两,说是宋家的钱,那边为了钱,弄得鸡飞狗跳,莫非,这钱就是那个钱?
宋淳所说的做买卖亏损,怕不是被自己弟弟给坑了?那宋淳也是狡猾得很,宋珩还能有这本事坑他的钱,让他受这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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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济寺位于上京南郊,坐马车需得两个多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