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吴氏经过这几日已是精疲力尽,见她还这样任着性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若非要这样,那我就当没你这个孙女!”
钱氏心中老大的不高兴,她们祖孙两个在府中这样闹,完全没考虑她有多难做人,幸亏公爷没事,不然她就成了国公府的罪人!这个臭丫头还不知道见好就收,再闹下去,她也不管得不得罪娘家,想赶人了。
“惠姐儿,你可莫要不知好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心里要有数,且那刘氏也不是个好东西,你即使想嫁宋泽,我们怕是也得费一番功夫。”
此言并没有吓得钱惠,她一把扯掉头上包扎着伤口的纱布,“祖母,姑母,我走到了这一步,没打算再走别的路,如果你们非要逼着我的话,那我就真不打算活了。”
吴氏看到她额上狰狞的伤口,一下慌了神,“你这是想做什么?你不活?好啊,那咱们就都不活了,成了吧?”
吴氏说完,放声嚎哭,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未这般的丢人现眼,都是为了这个孙女,她把一张老脸豁了出去,结果还闹得收不了场。
钱惠终是被祖母的哭声给阻住,坐回了榻上,也跟着哭诉道:“祖母,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可我真的除了他谁也不想嫁,求你了祖母,我求你了。”
祖孙二人就这么抱头痛哭,钱氏看到母亲伤心,恨意也消散了不少,只得一而再的迁就她们。
而二房这边,刘氏拉着宋承尚的袖子,一边给他认错,一边把那祖孙二人说得一文钱不值,怪自己一时大意,没看住儿子,让他跑了出来,担心父亲为了息事宁人,会让自己儿子娶那钱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