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上前几步,一把拽住郑长清的手臂,“这狗东西他姓宋,一心维护着宋家人,我是父亲的亲骨肉,他一定会出手救我。”
“你让我再想想吧!”郑长清真的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推开了郑氏,低头迈步出了屋子。
“你有什么好想的?你告诉父亲就是了!我那字条本来就是写给父亲的,你把字条给他看。”郑氏在后面追赶着他。
宋珩也不想在这个院子里继续呆下去,快步跟了上去,在院子门口,让婆子把郑氏拉回房里重新锁起来。
郑长清心里乱糟糟,宋珩与李炳琮的关系亲密,父亲如果真的为了她与庆国公府为敌,很有可能给摇摇欲坠的永安候府带来灭顶之灾。
说得直白点,永安候府早已不复前几年的风光,回京后那侯爵之位虽然还在,家中却没有一人官复原职,不过是靠着与庆国公府的关系苟延残喘,父亲也没有能力像从前那样呼风唤雨。
“舅舅,从始至终,我并不认为自己有错,我也不会坐在等外祖父找人来拿我,你若真心替我母亲着想,目前这种状态该是最好的结果,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不要再管了。”
郑长清心中还是有愤怒,那是他的母亲,所有的决定权都在他手里,他完全可以不必这样为难她。他不得不忍,“我暂时可以不说,但是你要知道,这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事,迟早你外祖父还是会知道,他会怎么做,我也不好说。”
“请舅舅放心,我目前只是手头上事情太多,得了空,不必你说,会亲自去候府找外祖父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于他。”
“好!不管怎么样,那是你母亲,你可以关押她,但是别太过份了,自己好自为之吧,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郑长清说完,头也不会地离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