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若心意相通,彼此都真的认准了这条路,在我看来,那倒也没有什么不可的。
只是这条路必然不好走,你们二人年纪都不大,正是心气儿高的时候,你又不似我这般闲云野鹤一样随性度日,不在意他人如何评说,以后日子久了,难免会瞒不了那么严实……
若是外面起了什么风言风语,你可要想清楚,自己是不是能够扛得住,若是能够扛得住,有这样的决心,那便还好说,否则以后余生怕是都要痛苦为难了!”
“父亲所言极是,孩儿谨记于心。”袁牧点点头,眼睛一瞥,刚好瞧见慕流云取了东西去而复返,便对老王爷说,“今日孩儿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与父亲商量,此事不宜在这里商议,不如请父亲与我们移步到书房去吧!”
袁怀微微一愣,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性格,能够这么说,一定是因为事情不同寻常,于是二话不说就点头站起身来,正好慕流云也来到了近前。
他忍不住又把慕流云打量了一番,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好歹这姓慕的小子生得白白净净,容貌秀气,看着还挺顺眼的,言谈举止看起来也是家教比较好的本分人。
这至少可以说明自家这个不孝子虽说有些异于常人的喜好,但眼光也还是可以的,总不能找了一个一看就人嫌鬼厌,不人不妖的东西强!
慕流云并不能够听到袁老王爷的心声,只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方才自己被袁牧叫去取东西的时候,老王爷还跟自己聊得热火朝天,态度甚是亲切,怎么取个东西回来的功夫,这老王爷就变了脸了?方才看自己的眼神多少有那么一点怪怪的。
以前总听人说在朝堂之上需要万分小心,毕竟圣上的心思并不是那么好揣测的。
现在看来,这圣上的亲戚,心思好像也并不是很好揣测,实在是有些阴晴不定的劲儿啊!
她疑惑地看向袁牧,发现袁牧抿着嘴,像是正在努力的把笑意给憋回去,顿时就狐疑地眯起了眼睛,用眼神向他询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袁牧却只是眼睛里含着笑地对她摇摇头,示意她拿好手里的东西,跟着自己走。
眼下正事要紧,慕流云也不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刨根问底,没完没了,赶忙拿好东西跟着袁牧一起,随袁老王爷到他的书房去。
他们方才聊天说话是在客堂里面,袁怀的书房在王府清幽的后院,慕流云这一路走着,总觉得袁老王爷时不时就回头瞥自己一眼,最初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几次之后确定了,老王爷的确有趁着回廊拐弯之类的时候,趁机偷瞄自己!
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啊?慕流云觉得浑身不自在,扭头看袁牧,袁牧却只是无声地笑。
慕流云有些恼火地瞪了袁牧一眼,觉得这家伙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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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上午出门办事,回来晚了!